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 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 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 情!你养了她十七年,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,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,会让她痛苦一生!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,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,所以才推远她,可事实上呢?事实上,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,她往后的不幸福,都只会是因为你—— 景厘微微一笑,说: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,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,所以念了语言。也是因为念了这个,才认识了Stewart,他是我的导师,是一个知名作家,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,他很大方,我收入不菲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