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