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,她想要更多,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,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。 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 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,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,回复了那封邮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