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